震撼,是本届珠海航展第一观感。
11月12日-17日,2024珠海航展火爆进行中。
中国军工尤其是航空工业,一次性拿出歼35A、红旗19、彩虹7隐形察打一体无人机等压箱底装备,向全世界拍出一副王炸牌,力度拉满!
官方与民间媒体紧密跟进,航展新闻天天热搜,现场观摩和自拍如过年般热闹,倾情奉献一波高度匹配军工力度的视觉盛宴,热度拉满!
种种不寻常之处,让人不禁思考:
为何中国军工发力如此之大,主动曝光一系列军国重器?珠海航展鼎沸背后,隐含着中国何种战略意图?
这问题很有深度,让我们缓缓道来。
一、进军世界:开拓全球军火市场
通过本届珠海航展,中国剑指全球军火市场,意在赚钱养家。
你如果看过电影《战争之王》,就知道军火贸易有多暴利。个体倒卖军火尚且如此,更不用说一国。
“斯德哥尔摩国际和平研究所”报告显示,2022年全球军火市场销售总额为5970亿美元。即便剔除突发战事引起的意外上涨,比如美国为乌克兰、以色列临时所加800亿美元军火,全球军火市场规模也在5000亿美元上下。
这是个什么概念?
在全球产业级市场中,军火市场比不了万亿美元级造船业、汽车业市场,但与全球手机市场规模相当,属于中大型市场。
具体到各国份额,美国独占鳌头,2023年军火贸易额达到2380亿美元;我国相对逊色,2023年军火贸易额是512亿美元。
看到了吧,军火市场蛋糕很大,大批领地等待中国军工去开拓;中美军火出口差距很大,海量上升空间等待中国军工去逆袭翻盘。
要想让人买自家装备,产品和服务固然要好。经营要有客户思维,满足客户需求是关键。
就此而论,中国军火目前为什么卖不过美国军火?
我举个例子,战斗机,来说明这个问题。
美国五代机F35已经生产两千架,一半自用,一半卖给盟友。F35单价8000万美金,一千架就是800亿美金。
战斗机属于军火中的高端产品,类似于手机中的高端机,汽车中的豪华车,利润回报高。
中国当然也想大卖战斗机,比如“枭龙”战机、歼10C战机,结果却不理想。
图1:歼10C
中方目标客户,比如伊朗,曾屡次传出要购买中巴合作研制的“枭龙”战机,但最终放弃;也曾传出要购买中国自主研发的歼10C,但一直犹豫观望,迟迟不下单。
枭龙属于入门级轻型四代机,歼10C属于高端中型四代机。但再高端也是四代机,面对以色列从美国入手的F35,存在代差,战力不在一个维度。
说起来,四代机市场已存在几十年。五代机横空出世后,四代机成为“牛夫人”,不那么香了。
注意,只是不那么香,不是从此没用。
实际上,因为起步晚,中国歼10C赶上一个尾巴市场,导致战绩不佳。中方由此得到一个教训:凡是主力外贸战机,尽早投放市场,才能利益最大化。
这就有了歼35A——刚刚装备中国空军不久,便公开亮相,明着告诉潜在客户:你们从美国那里想买却买不到的五代机,中国有,而且质优价廉,量大管饱!来吧,微信还是支付宝,现金、黄金还是石油、矿产、港口使用权?
图2:歼35A
说到这里已然明了,中国军工尤其是航空工业,之所以重磅推出歼35这些新装备,正为趁着产品细分市场走红之时,尽早下手抢占一席之地。所谓谋时不如乘势,正是这个道理。
除了旧军火赛道,还有新军火赛道。
俄乌冲突已持续两年。
这场战争注定改写世界战争史,比如无人机在战争中的应用。
由于俄乌两位先驱玩命展示,无人机作战迅速成为一种新型高效战争模式。这使得各国无人机需求都已拉满,既想获得海量低端无人机来玩蜂群战术,也想获得高端无人机来解锁侦查、态势感知、火力打击新姿势。
论质论量,中国无人机首屈一指,应有尽有。
看看中国在沙特举行的无人机表演,低端无人机量大管够;再看看珠海航展上彩虹7隐形轰炸无人机,无侦7、无侦10察打一体无人机,高端无人机很前沿很先进。
图3:彩虹-7无人机
可以预期,中国军用无人机将成为抢手货,经营得当甚至能引领世界无人机市场。
至于这个市场有多大,新赛道市场份额能否超过旧赛道,就看无人机技术能拔高到何种程度,世界大国又能把无人机战术玩到何种高度。
即便无人机市场无法媲美传统战机市场规模,得益于俄乌冲突,它也会是一个可观市场,需求肉眼可见地旺盛。中国无人机出口,注定成绩斐然。
以上是从微观视角切入,谈某款或某类产品,下面再从宏观视角谈谈,属于中国的军火市场,到底有多大。
当前世界百年变局加速推进,热点区域局势升温,军火需求显著提升,促使世界军火市场呈现增长趋势,成为增量市场。
理论上,日渐增长的全球军火贸易,都可以是我们的市场。现实中,属于中国的市场并不多。
前边说过,中国军火出口与美国相比,可谓悬殊。
美国有大西洋盟国与印太准盟国,联盟关系使得美国军火出口基本盘十分稳固。美国以盟国为主的军售对象又多是富国,购买力强劲。就这俩条件,中国一个也不具备。
军火出口很复杂,涉及战略意图、局势动态、双边关系、后果评估等多重因素。
综合这些因素,北美、欧盟和北约覆盖下的欧洲地区、大洋洲、以色列、俄乌双方以及日韩东南亚,都很难是中国高端主战装备出口对象。
在这些地区之外,中国主战装备出口对象,是塞尔维亚等极少数欧洲国家、中东、巴基斯坦、非洲和拉美。非洲穷,拉美国家军备兴趣整体不浓,巴基斯坦早已是固定贸易对象。对于中国而言,能开拓的军火市场就是中东,具体来说是沙特、埃及、伊朗、阿联酋。
这些国家具备购买力,而且面对以色列攻势,他们对海陆空主战装备有着全面需求,需要中国的五代机、四代机、预警机、无人机、陆战坦克、防空系统、052D驱逐舰、054A护卫舰等一整套装备。
参照以色列军费和军力,结合这些国家意图、军费、需求、军购惯性等因素,非专业地估算:属于中国的中东军火市场可达年均百亿美元级别。
另一个维度的可开发市场,则与俄罗斯有关。
两年来,俄乌冲突打掉了俄罗斯的军火市场份额。这不仅因俄罗斯自身军火需求旺盛,可供出口减少,还因战争暴露了俄罗斯武器的种种缺陷。
比如战机。俄系战机原本一向是抢手货。俄空军规模庞大,但受限于数智化、雷达、火控、隐身、体系化、态势感知缺陷,战绩糟糕,压根无法获得俄乌战场制空权,以致预期目标一再降低,闪电战打成持久战,压倒战打成拉锯战。
别看这次航展上,俄苏-57战机大秀机动性,不少外行还借此内涵中国战机,可明眼人都知道,俄系战机机动性无敌,但在数智化层面滞后,已经不是高新技术条件下能打胜仗的装备。
不只战机,俄军一整套海陆空装备都已落伍,声誉坠落。即便俄乌冲突在特朗普任上终结,俄系装备市场份额也难以重塑辉煌。
世界上也就寥寥几国能大卖武器。美国和法国积极填补俄系装备市场缺口,中国没理由不加入其中,以便分一杯羹。同样非专业地预估:属于中国的这块市场(与中东市场有交集),可达年均十亿美元级别。
总体来说,通过本届珠海航展,中国军工一方面希望将无人机等装备推向全世界,另一方面希望以中东市场为重点,大卖三军主战装备。如果顺利,这将有望将中国年军火贸易额提升到600亿美元级别。
跟美国相比,这个数字仍然不多。但跟中国自身相比,这已是进步神速。
军火贸易关乎地缘政治与国际战略。珠海航展不仅是中国“军工贸易棋局”,还具有别样政治意义。
二、布局中东:重塑区域态势均衡
目前,中东局势骤然升温。珠海航展与此相关。
以色列多线作战,扫荡哈马斯、真主党,战火蔓延至叙利亚。今年10月,以色列更进一步,出动战机,导弹空袭伊朗。
不论是否犹太复国资本在作祟,赶在美国彻底衰落前清除中东反以势力,以色列在中东全面开打已是事实。
面对以色列攻势,中东各国无力抵抗,人人自危。沙特军力微弱,在也门剿匪作战都吃力,更别提对阵以色列;埃及空军老化严重,面对以色列无力自保;就连最强伊斯兰国家伊朗,也是军力不足,面对以色列空袭徒有防御,毫无制空权可言。
当前中东乱战,就是一个失衡局。以色列背靠美国支持,凭借先进装备和战法,战力碾压伊斯兰诸国。
伊斯兰诸国亟需更新装备,提升战力,实现自保。
这就给中国提出一个议题:“武装中东”,具体说是武装中东友好国家和客户国家,再具体点是沙特、伊朗、埃及。
那么,为何是中国?为何是武装中东?为何是沙特三国?
随着国力相对衰落与全球战略重组,美国正在战略撤离中东,与中东旧盟友关系变淡甚至变差,不再对其提供军事保护伞。中东正在变成真空地带。当此之时,中国稳步西进,全力经略中东。中东核心伊斯兰国家,沙特和伊朗,已经投向中国。
就沙特来说,它原是美国盟友。自从美国通过页岩油技术,由石油进口大国变成石油出口大国,双方合作基石便已抽空。美国从中东大撤军,沙特失去防护,安全风险急剧上升。不安之下,沙特变更国策,转向中国。中国是沙特石油大买家,双方合作浑然天成。沙特王储萨勒曼,面对全球清洁能源扩张之势,倍感危机,决意推进沙特工业化。论及工业化,沙特能找到的最佳合作伙伴,自然是世界第一制造业大国——中国。中沙经济高度互补,合作空间极其广阔。沙美疏远,沙中亲近,已成大势所趋。
最近沙特设立“沙中特别经济区”,面积4平方公里,可谓中沙密切关系代表作。中国对沙特也是真诚合作,倾心相助。
中国奉行不结盟政策,毫无帝国野心,无意在境外打造势力范围,更不会亲自下场驻军境外。这意味着,中东成为真空地带后,中短期不会再有世界大国入驻。这就需要中东出现一个伊斯兰地区大国,担当地区主导力量,以便确保中东不至于天下大乱,重建区域新秩序。由于宗教派别归属因素,沙特最适合成为这个地区大国。
从中国视角看过去,协助沙特发展工业以提升经济,扩充军备以增强军力,于情于理,都势在必行。如今再加上以色列威胁,中国有必要加快武装沙特步伐。
中伊关系不如中沙关系亲密。伊朗自有波斯人的大国雄心,不会轻易依附任何国家。但面对美国持续打压,伊朗被迫投向中国,还有俄罗斯。八年前,中伊签署一份价值4000亿美元、长达25年的全面合作协议,双方依赖大幅加深。今年,中国促成伊朗、沙特两大宿敌和解,足见中伊政治互信之高。伊朗本就是中东反抗以色列的中坚力量,现在则是中国反霸权主义统一战线关键一环。中国武装伊朗,帮助其提升军力,也是势在必行。
至于埃及,对华关系相对疏远。埃及无意对抗以色列,但有大国雄心,意在提升军力。美国虽有意帮埃及升级空军战机F16,但埃及吃够了被美国赚着钱还卡着脖子的苦头,不想重蹈覆辙,因而转向中国购买军备。对于上门客户,中国没有理由拒绝。
所以,中国的中东战略,全球政治格局重组,中东局势演变,中东诸国意图,决定着中国有必要武装中东,重塑中东力量均衡态势。
珠海航展,便是中国系列布局的一个动作。
具体来说,这个局该怎么布?
首先是防空系统。中东国家眼下迫切需要提升防空实力,以应对以色列优势空军。珠海航展高调亮相的红旗19防空系统,便是中东国家最佳选项。以色列空袭伊朗时,央视实况直播四小时之久,这一动作和本次航展一样,都是在为中国防空系统带货。公开消息显示,伊朗应该只装备中国产防空指挥系统,但已经成功拦截90%以色列来袭导弹,战绩优异,震惊全球!历经此次实战检验,中国防空系统一战成名!中东各国纷纷有意购买。此次珠海航展,红旗19必将大卖。等到全方位换装中国防空系统,中东防空能力将大大增强,足以自保。
图4:红旗-19
其次是海陆空主战装备。防空系统只能免于挨打,从根本上提升战力方可实现反击。此次珠海航展,中国展示一系列陆海空主战装备,尤其是给坦克、步战车涂上沙漠涂层,就是为中东量身定制。以空军为例,沙特、埃及、伊朗都有意购买歼10C,传闻埃及打算一次购买40架。前面说过,歼10c本来贸易前景暗淡,只是局势吃紧,中东国家别无选择,才重新爱上歼10c以解燃眉之急。
至于久不打仗的中国装备战力如何,中东国家应该不会有此疑虑。
他们的兄弟国家、中方的巴铁兄弟——巴基斯坦,已给他们示范在先。
你也许听说过“美械部队”、“德械师”,但没听说过“中械部队”。巴基斯坦军队,就是全球第一支“中械部队”。
不论海陆空,巴基斯坦主战装备全部来自中国。特别是空军枭龙+歼10ce战机组合,使得巴基斯坦空军面对印度空军丝毫不落下风。
有巴基斯坦打底,中东国家有信心成套采购中国军备。
本届珠海航展上,沙特已确定豪掷几十亿美金采购中国防空系统、陆军反装甲武器和无人机。
按照这个节奏,未来沙特等国有望成为第二支、第三支、第四支“中械部队”。参照巴基斯坦军备和珠海航展装备清单,未来这些中东部队主战装备大概率会呈现如下形态:
防空系统:红旗19;
空军:ZDK-03预警机+歼35AE+歼10CE+察打一体无人机;
海军:052DE驱逐舰+054AE护卫舰;
陆军:以VT4A主战坦克+VN20履带式重型步兵战车+VN22、VN23轮式步兵战车+VU-T10无人地面作战平台为主干,组建中式陆军合成旅。
在这些装备之上,还有北斗导航卫星系统,可在战时美国关闭GPS后仍能为中东提供精准导航服务……
一通操作下来,布局顺利的话,以此次航展为标志性起点,在中式装备加持下,中东态势再均衡的历史进程就要开启了。
三、守望华夏:无声亮剑增进安全
说完世界和中东,说回中国自身。
珠海航展也不仅是中国的“中东区域重塑棋局”,还紧密关联中国安全发展态势。
珠海航展,连同此前系列动作,意在展示肌肉秀实力。之所以如此,是因中国安全态势面临新挑战。
新挑战主要来自三个方向:台海、南海和朝鲜半岛。
台海方向,“务实台独工作者”赖清德已经就任中国台湾地区领导人。老赖水平如何尚不清楚,众所周知的是其人性格激进盲目。执拗的台独立场,外加这么个破性格,天知道他能干出什么出格的事。要命的是,太平洋对岸,美国又上来个性格同样激进盲目的特朗普。虽然特朗普大概率不会动真格支持赖清德去当历史罪人,但这么两个楞种凑一块,天知道他们会联手捅出什么篓子。万一出现黑天鹅事件,立刻便是天雷滚滚,即便眼下还没出现实质性变故,台海已然暗流涌动。当前并不是祖国统一的最佳时机,祖国还有大事难事要紧事去做。借助航展展示实力,警告台海相关方不要轻举妄动,便是中国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有效策略。
南海方向,菲律宾大跳水,在充当美国反华急先锋的绝路上越走越远。持续挑动南海争端,妄图侵占中国领海主权。自今年以来,中菲围绕黄岩岛已经爆发多次口水仗和警务船冲突。最近,菲律宾更是不顾国际法和地区和平,贸然单方面立法侵占南海。中国断然予以反击,公布黄岩岛领海基线,在南海划下一道不容逾越的红线。虽然菲律宾实力微薄,但它背后是美国,他们会持续作妖,甚至不排除形势激变可能。中国有必要通过航展等平台和形式,让敌对势力看清中国实力,切勿选择对抗之路。
朝鲜半岛方向,朝韩对抗加剧,半岛局势趋于紧张。据说美国纠集十九国联军驻扎半岛,为韩国摇旗呐喊。朝鲜不甘示弱,进行强力反击反制。双方一度剑拔弩张。半岛局势事关中国安全,中国不能无动于衷,除在黄海、日本海举行军演,武力“安抚”各方之外,借助航展陈列种种大杀器,有利于震慑各方保持冷静。
这三个方向,同时出现不稳定因素,导致中国安全局势变得严峻。
而且,三个方向上的负面变化,还都跟中国改革发展局势相关。
过去两三年,美国通过美联储持续暴力加息,吸引美元回流,就中国而言,意在压缩中国市场流动性,拉爆房市和地方债。中国处境不利,通过央行降息、排雷房地产、金融监管等举措过招美国。
今年9月,美联储加息加不动了,开始降息,中国立即果断变更货币与财政政策,特别是十万亿化债计划和房地产新政,来提升流动性,化解债务风险,推动经济发展。一个不易觉察的点是,在这轮美元潮汐中,大量美元脱离美国市场,来到中国市场,这对于中国经济总体偏向利好。
美国为阻止美元流向中国,一方面经济数据造假,另一方面意图在中国及其周边制造混乱、动荡甚至战争。因为资本追逐利润,但偏好去安全之地追逐利润。如果中国及其周边不安全,资本便不会看好中国市场。这与俄乌冲突爆发后,欧洲战云密布,大量资本逃离欧洲避难美国、香港和新加坡一个逻辑。
所以,南海、台海、朝鲜半岛形势突变,大概率与美国阻击美元流向中国有关,本质上是金融战的延续。
中国看清美国意图,这才有了军演秀实力,试射洲际导弹秀实力,航展秀实力,目的就是守护中国安全,为国内提振经济、产业升级、深度改革保驾护航。
说了半天,珠海航展秀了那些肌肉,所传递的“实力语言”究竟说了什么?
其一,红旗19。这是地表最强防空系统首次公开露面。伊朗仅仅引入中国防空控制系统,便指挥自家中等水平防空导弹顶住了以色列空袭。那么,中国以红旗19为核心的一整套防控系统,从雷达到导弹,均属世界一流,当然会有更加战绩,更高拦截成功率。换句话说,敌对势力若对中国发动导弹空袭,定会无功而返。
其二,歼35、歼20s、歼15T、歼16D、歼15T、高端无人机等航空重器。歼35使得中国拥有了两种实战化五代机,从此与美国相当。歼20数量持续增长,对标美国1200架左右五代机的规模,歼35战机后续装备数量应该会超过八百架,以中国工业产能,这也就是十年之内的事。
一款主战装备并不只是一件武器,其背后是一套理念、战术和体系。歼35问世,意味着其与歼20、歼16、歼16D、歼10C、无人机,可排列组合出多套战术打法和编组阵型,执行更加多样化任务。其中最劲爆的使用方式,便是歼20S+歼35A双隐形机编队,在绝对掌控制空权的同时又能实现隐形对地对海攻击,令对手细思极恐。还有歼35舰载版,搭配空警500预警机,以及歼16D电子战机、无人机,也将在航母尤其是福建舰上形成恐怖战力,前景无限。限于篇幅,这里不再一一展开细说。
其三,珠海航展除了物态战力展示,还注重数智、电磁、态势感知、信息、协作体系等非物态战力展示。在某种意义上,这些技术才是物态装备的核心战力。俄军相比北约部队,最缺的就是这个。
其四,珠海航展上新装备井喷,尤其是高端无人机大放异彩,向全世界展示了中国军工强大创新能力。例如高端无人机,连美国也拿不出这么多款式。强大创新能力加上中国工业令人窒息的产能,意味着何等战力和潜力,相信全世界都已经get到了。
这就是实力。
当然,装备不等于战斗力。可在当下这个强调技术的时代,没有装备很难有战斗力。装备是战斗力的基础。
珠海航展展示的中国军备,正如福建号航母的弹射器,世界级强军终将由此弹射起飞,翱翔九天。